[广播剧简介]
玉楼春的朱漆廊柱剥落时,曾经名动金陵的云涯公子正蜷缩在城南漏雨的茅屋中咳嗽。三年前他还是权贵掷千金也难求一见的花魁,如今却成了连鸨母都嫌晦气的"过期货"。直到那夜暴雨倾盆,一柄青竹伞挑起他下颌,伞下露出当朝七皇子似笑非笑的眼:"都说云涯公子擅以琴音窥人心,若肯替本王听一听东宫那位的琴,或许能换副金丝楠木的棺材。"
层层织金的帐幔后,云涯抚过太子焦尾琴的裂痕,弦音里藏着淬毒的往事。他逐渐发现七皇子要的不仅是储君之位,更想揭开二十年前先皇后暴毙的迷局。而当年喂他喝下哑药的老太监,此刻正在东宫佛堂敲着染血的木鱼。当七皇子将解药抵在他唇间说"我要你亲口说爱我"时,云涯忽然想起被卖进南风馆那日,算命先生说他命里带煞,注定要踩着爱恨白骨爬上九重天。
[经典语录]
1. "公子眼尾这点朱砂,够金陵城烧三辈子。"
2. "琴弦断七根才能奏出真心,殿下敢让我断到第六根么?"
3. "他们都说我是馊了的胭脂,偏你要蘸着这抹馊红写诏书。"
4. "东宫的雪今年特别冷吧?毕竟埋着三十七个会说广播剧的舌头。"
5. "你要的从来不是真相,是要我把你的野心谱成广陵散。"
6. "龙袍下爬满虱子的时候,记得我教过你怎么用指甲油遮住血迹。"
[精彩片段]
(衣料窸窣声渐近,混着药碗轻磕桌案的脆响)
七皇子:昨夜你在太子琴室待了三个时辰。
云涯:(轻笑)殿下数着更漏等我?
七皇子:(捏碎药碗)他碰到你哪里了?左手?右手?还是...(压低嗓音)教你用凤凰式调音?
云涯:(咳嗽着笑)太子殿下夸我...(被扼住咽喉)夸我锁骨比传国玉玺...更适合烙印记...
七皇子:(松开手叹息)你明知我在意。
云涯:(沙哑)我在意的是殿下今早又没喝安神汤。(琴弦崩断声)第七根弦...该听遗诏了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