潮湿的雨季笼罩着青藤高中,物理课代表林栖抱着作业本穿过走廊时,被突然坠落的纸飞机划过耳际。她仰头便看见天台栏杆边晃着两条长腿的沈知言,少年衬衫领口的银链在雨雾里泛着冷光,却在她视线投来的瞬间绽开梨涡,用口型无声喊她"小蜗牛"。这个从七岁起就住进隔壁的竹马,总在她收集蜗牛标本时故意踩碎落叶,却又默默将玻璃罐装满沾着晨露的嫩芽。
当暴雨冲垮实验室电路,黑暗里林栖被困在器材室,沈知言踹开门时的喘息混着薄荷气息扑面而来。他指尖缠绕着她发梢滴落的水珠,说出的话却带着气音:"躲了十二年,这次你壳上的黏液可粘住我了。"储物架在雷声中震颤,少年温热的掌心覆上她颤抖的眼睫,二十公分的身高差恰好让心跳声在潮湿空气里共振。
学生会主席竞选现场,沈知言突然抢过话筒:"我放弃竞选,因为我的战略物资..."他忽然举起林栖遗落的笔记本,扉页蜗牛贴纸旁写着"知言过敏源清单","需要终身贴身保管。"礼堂顶灯忽然闪烁如星海,大屏幕赫然出现两人童年合照——五岁的沈知言正哭着给蜗牛壳贴创可贴。
「经典语录」
1. "你总说蜗牛背着全世界,可我的世界早就在你壳里发了芽。"
2. "实验室湿度计坏了?那是因为它测不出我看见你时飙升的数值。"
3. "躲进壳里也没用,你的心跳正在我掌纹里下雨。"
4. "都说青梅会酸,可我怎么尝了十八年还是草莓味?"
5. "要不要试试?我的锁骨能盛住你所有没说出口的雨声。"
6. "不是故意弄坏你的标本,是想让蜗牛记得回家的湿度。"
[天台雨幕片段]
沈知言的声音混着雨丝钻进耳膜:"小蜗牛,你知道相对湿度100%会发生什么吗?"
林栖攥着被雨打湿的校服下摆:"会...会下雨?"
"会凝结。"少年忽然逼近,睫毛挂着水珠,"就像现在——"他食指轻点自己锁骨处的水痕,"我的汗和你的呼吸,正在发生相变。"
玻璃罐里的蜗牛缓缓探出触角,沾着沈知言刚刚偷偷放进去的玫瑰花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