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深在暴雨夜捡到浑身湿透的顾念时,终于意识到这个被自己当作弟弟养大的少年,早已在朝夕相处中长成了令他心悸的模样。当顾念的亲生父母带着跨国领养文件出现,往日温顺的少年突然露出尖锐獠牙,在争夺监护权的法庭外吻上他的喉结:"十八岁生日礼物,我要哥哥完整的爱。"而向来冷静自持的林深第一次放任自己沉溺于背德感,在监控死角扣住少年单薄的后颈:"教你接吻,要学费的。"
"你是我在废墟里捡到的星星,现在我要亲手擦亮你的光。"
"监控关掉了,现在可以光明正大说爱我了吗?"
"法律文件能证明亲属关系,却证明不了我们相爱的年岁。"
"监护人守则第一条——禁止被监护人心跳失控。"
"藏在体检报告里的情书,是十九岁最盛大的秘密。"
"这次换我把你养大,从称呼开始重定义关系。"
滂沱大雨砸在便利店塑料棚顶的声音像急促的鼓点,顾念赤脚踩过积水潭,湿透的白衬衫贴在嶙峋的蝴蝶骨上。身后传来皮鞋踩碎水花的声音,林深扯松领带将他拽进怀里,冰凉的金属框眼镜硌得少年锁骨生疼。
"离家出走还穿我的旧衬衫?"温热吐息拂过耳垂,顾念发狠咬住男人手腕,血腥味在唇齿间漫开,"监护权转交书我撕了!你要是敢把我送给别人——"
未尽的话被突然覆上的柔软堵住,林深摘掉起雾的镜片,指尖插进少年潮湿的黑发:"教你多少次了,威胁人要用正确的方式。"惊雷劈开夜幕的瞬间,顾念尝到混着雨水的咸涩,分不清是谁在颤抖,"这次学费收贵点,用你接下来所有生日抵押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