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色笼罩的玻璃写字楼里,策划总监林疏寒将咖啡杯重重摔在会议桌上,琥珀色液体溅上实习生温念的企划书。十八楼落地窗外霓虹闪烁,映得温念睫毛投下的阴影都在颤抖——昨夜还抵在耳畔说情话的上司,此刻正用钢笔划破她熬了三个通宵的方案。
"重做。"林疏寒摘下银丝眼镜,纤长食指擦过温念泛红的耳垂,"我说过,在我这里没有'合格',只有完美。"温念攥着被批注得密密麻麻的纸张,嗅到对方腕间与自己卧室相同的雪松香水味。她们在晨会上装作陌路,却在午夜共享同一张办公桌,键盘敲击声与喘息交织成禁忌乐章。当来的总裁特助开始频繁出入总监办公室,温念在茶水间撕碎了写着"分手吧"的便签,却听见隔间传来林疏寒带着哭腔的声音:"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在你转正评审会上刁难?如果被人发现我们..."
[经典语录]
"你撕碎的是企划书,还是我们的结婚协议书?"
"在三十八页的会议纪要里,我偷偷写了九百二十一遍'我爱你'"
"总裁办的百叶窗没关好,温小姐"
"要我在辞职信和婚礼请柬里选?小孩子才做选择"
"你颈侧的吻痕,比企划案里的数据更有说服力"
落地窗凝结着雨夜的雾气,温念把修改好的方案拍在林疏寒面前。钢笔滚落在地毯上发出闷响,林疏寒突然拽住她胸前的工牌:"上周三你请假说发烧,为什么我在酒店看到特助的车?"
"总监在吃醋?"温念反手撑住办公桌,鼻尖几乎贴上对方嫣红的唇,"那天下暴雨,我抱着笔记本电脑在您家楼下等到凌晨两点——需要调小区监控证明吗?"
林疏寒的指尖陷入温念腰后的衬衫褶皱,薄荷气息纠缠着雪松香:"证明?不如证明你锁骨下方那颗痣..."骤然响起的座机铃声割裂空气,总裁内线号码在屏幕上跳动。温念看着林疏寒瞬间恢复淡漠的脸,突然按住她接电话的手:"如果我现在吻您,算职场性骚扰还是两情相悦?"
听筒里传来忙音,林疏寒的珍珠耳环勾住了温念的发丝。二十三层楼的灯光次第熄灭,只剩下她们头顶的应急灯明明灭灭,像极了初见那夜便利店坏掉的霓虹招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