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疗舱消毒水的气味混着雪松信息素钻进鼻腔时,江述白终于看清了眼前Alpha胸牌上的名字。分化后消失七年的初恋此刻戴着银丝眼镜,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截抑制剂注射器,腕骨上还残留着他昨夜失控时咬出的齿痕。
"临时记清除服务需要提前预约。"林砚秋用镊子夹起染血的绷带,金属器械在托盘上发出清脆声响,"或者江先生更想续签那张荒唐的契约婚约?"
暴烈的伏特加信息素突然炸开,监控仪发出尖锐警报。江述白扯住对方领带把人拽到身下,后颈腺体烫得像要融化的琥珀:"当年你说Omega不该被信息素支配,现在怎么不敢闻闻——我身上全是你的味道。"
[经典语录]
"临时记?你在我腺体里种的可不是这么轻描淡写的东西。"
"消毒水盖不住雪松香,就像你藏不住看我时的眼神。"
"七年前你推开我的时候,没教过被抛弃的Omega该怎么活。"
"别用显微镜看伤口,用这里感受——"金属听诊器贴上剧烈起伏的胸口,"你的心跳在叫我名字。"
医疗舱的红外警报突然转为长鸣。林砚秋被顶在核磁共振仪的操作台上,后腰硌着未关闭的扫描键,蓝光扫过两人交叠的身影。江述白犬齿刺破他后颈防护贴的瞬间,七年陈旧的抑制剂终于彻底失效。
"看清楚..."湿润的吐息缠上发烫的耳廓,江述白指尖划过Alpha剧烈滚动的喉结,"当年你亲手切断的羁绊线,现在正从你血管里长出来。"破碎的白大褂簌簌落在地上,林砚秋忽然尝到咸涩的血味——是自己在咬破舌尖克制记冲动。
共振仪屏幕闪过雪花噪点,映出两具颤抖的躯体。江述白忽然低笑出声,拽着林砚秋的手按在自己颈侧跳动的腺体:"这台机器能照出骨髓深处的渴望吗?要不要赌一赌,你现在血液里沸腾的,是救死扶伤的医德..."他舔掉对方鼻尖渗出的汗珠,"还是弄脏我的欲望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