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雨笼罩的戏楼里,名旦沈青棠甩开水袖,将坠楼的白蝶绣鞋踢向台下。座中穿西式猎装的少女精准接住那只鞋,指腹摩挲过缎面上未干的血渍——昨夜她亲手将淬毒银针刺进姐姐心口,此刻戏台上浓墨重彩的花旦,分明顶着与亡姐别无二致的容颜。
"你既扮作她,就该知道要替她疼。"少女贴着沈青棠耳垂轻语,指尖抵住对方腰间暗藏的匕首。戏服下两具颤抖的身躯交叠着跌进后台,胭脂与硝烟在描金屏风上洇开。十年前梨园灭门的真相随衣带渐宽层层剥落,当血浸透的戏折子翻到终章,她们才惊觉彼此掌心的红痣,原是双生花纠缠的宿命。
[经典语录]
"你撕碎戏服的模样,比穿嫁衣时还要美。"
"若复仇是深渊,我愿抱着你一起坠落。"
"嘘...你听,我的心跳在学你的戏腔。"
"胭脂抹得再厚,也遮不住想吻你的颤抖。"
"这出《牡丹亭》我唱了九十九遍,每一遍杜丽娘都该死在柳梦梅怀里。"
[精彩片段]
枪声炸响的刹那,沈青棠旋身将林晚照护在怀中,金线牡丹在肩头绽开血花。戏楼立柱轰然倒塌,纷纷扬扬的账本纸页间,她们看见二十年前相同的生辰八字。
"为什么替我挡..."林晚照抖着手去捂她伤口,却被染血的柔荑攥住腕子。沈青棠扯开浸透的衣襟,露出心口狰狞的旧疤:"十年前大火里,你姐姐也是这样抱着我。"她咬住少女颈间颤抖的动脉,在追兵脚步声中笑得凄艳:"现在轮到我教你了,小骗子。"
血顺着描金地砖蜿蜒成双鱼玉佩的纹路,林晚照突然想起那夜验尸时,姐姐冰冷的掌心里,正攥着半枚戏园密室的钥匙。枪栓拉动的金属声里,她终于读懂了沈青棠眼中十年如一日的灼烫——那不是仇恨,是披着恨意外衣的、不死不休的爱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