潮湿的雨夜漫过霓虹,林砚攥着那张泛黄病历单冲进急诊大楼。监护仪发出刺耳鸣响,消毒水味缠绕着记忆里破碎的檀香——三天前还与她耳鬓厮磨的江浸月,此刻正躺在抢救室,腕间青紫针孔蜿蜒成她们错位的十年。当手术灯骤然熄灭,主治医师摘下口罩的瞬间,林砚在对方眼尾捕捉到与江浸月如出一辙的朱砂痣,而病床上本该昏迷的人却支起半身,将注射器抵上她脖颈:"砚砚,欢迎来到真正的第三绝色。"
[经典语录]
"你眼里的星辰是我偷来的,现在该用血偿还了"
"病床白得真干净,像极了你骗我说要结婚时穿的婚纱"
"第七支抑制剂打进动脉时,我终于分不清疼痛和爱你的区别"
"江浸月,你名字里有三十七次月光,却照不亮我藏尸的地下室"
"她们说百合该开在阳光下,可我们是从骨灰里长出来的花"
[精彩片段]
监护仪发出绵长的滴声,林砚的指尖悬在呼吸面罩上方颤抖。江浸月忽然扣住她手腕,针管里淡蓝色液体随着剧烈动作泛起涟漪。
"十年前你父亲签署安乐死同意书时,也是这样发抖吗?"江浸月扯开病号服,锁骨下方狰狞的缝合疤痕如同蜈蚣,"你总说我像月光抓不住,可最先松手的是谁?"
林砚的泪水砸在泛黄的病历单上,1997年的生儿记录在晕染的墨迹中逐渐清晰——患者姓名栏并列写着两个名字。
"当年被做成药引的根本不是双胞胎..."江浸月拔掉输液针,血珠顺着苍白皮肤滚落,"林砚,我们共享过同一个子宫,现在该共享罪孽了。"
警报声骤然炸响,走廊传来纷沓脚步声。林砚忽然轻笑出声,将注射器毫不犹豫扎进自己颈动脉:"姐姐,这次换我当你的第三种绝色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