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雨夜,流浪犬般蜷缩在便利店屋檐下的苏夏被林家大小姐捡走。林夕用项圈锁住她的脖颈,白天是任人欺凌的学园最底层,夜晚是被命运桎梏在蔷薇园的专属宠物。直到林夕为救她被飞驰的轿车撞伤,颤抖着抚摸她脸上血痕的瞬间,反锁的笼门第一次由内推开。
"你的眼睛像被雨淋湿的玻璃珠,真想碾碎在掌心。"林夕用绷带缠绕她手腕的淤青,月光在医用酒精瓶折射出扭曲的银光。
"说好只做我的狗,怎么爪子被野猫抓伤了?"沾着红酒的指尖戳进她锁骨处的伤口,高脚杯折射着林夕病态潮红的脸。
"逃啊,带着项圈上的铃铛跑过整座城市,让所有人都听见我养的小狗发情的声音。"喘息声混着电子镣铐的电流音在阁楼回荡。
[精彩片段]
金属汤匙当啷掉进浓汤,苏夏猛地缩回被烫红的手指。林夕突然拽过她的手腕按进冰水,琉璃吊灯在洗手台溅起细碎光斑。
"连端盘子都会搞砸的废物。"林夕的冷笑卡在喉咙,她正用纱布裹住对方起水泡的指尖,动作却轻柔得像触碰易碎的蝶翼。苏夏望着她颤动的睫毛,突然发现那些暴戾的抓痕下藏着更多陈年旧疤。
温热的呼吸拂过耳垂:"你以为这些伤能让我心软?"林夕突然咬住她包扎好的手指,犬齿隔着纱布磨蹭,"我不过是...见不得自己的东西被弄脏。"
苏夏忽然反手扣住她的后颈,咸涩液体滴在对方雪白衬衫上。多年来第一次主动凑近饲主的耳畔:"您这里..."指尖按上林夕剧烈跳动的心口,"早就被我弄脏了。"
蔷薇窗纱被夜风掀起,月光流淌在两具相拥的躯体上。项圈的锁链垂落地面,这次缠绕的是彼此的手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