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夜细雨敲打咖啡馆玻璃窗,宋知秋蜷在沙发里搅动冷掉的咖啡。推门铃响的刹那,他看见十年未见的沈昭裹着寒气走进来,西装肩头落着细碎雨珠。二十三岁那年医院走廊的消毒水味道突然漫上喉头,他记得沈昭掰开他攥着诊断书的手,指节泛白地说"癌症误诊而已"。如今沈昭无名指婚戒在吊灯下反光,却将离婚协议推到他面前,文件袋里掉出泛黄病历——当年确诊的白血病从未误诊。
"你说过会永远等我。"宋知秋指尖抚过病历日期,正是沈昭突然消失的雪夜。
"可我不能让你守着将死之人荒废青春。"沈昭解开袖扣,腕骨处狰狞疤痕刺破谎言,"骨髓移植那天,你说过讨厌消毒水味道。"
雨声渐密,玻璃窗映出两具颤抖的影子。沈昭忽然倾身按住他后颈,像十八岁初吻时那样慌乱,唇齿间混着血腥与咸涩:"这十年我每天对着假婚戒练习说爱你,现在换你听我说..."
[经典语录]
"雨是天空的谎言,就像你说不爱我时垂下的睫毛。"
"医院走廊第十二块地砖,刻着我偷吻你时的月光。"
"化疗针头扎进血管时,我数着呼吸想你名字。"
"伪造的婚戒在无名指烫出烙印,提醒我心脏为谁跳动。"
"当你说要等我一辈子,我就开始学习如何长生不老。"
[精彩片段]
(衣物摩擦声混着雨声渐强)
沈昭:(气息不稳)病历是假的,婚戒是假的,连葬礼讣告都是假的。(金属落地声)可当年手术室心跳停止仪器的警报声是真的,我听见你哭着喊"把我的血全抽给他"。(哽咽)护士按住你抽血的胳膊都泛着青紫,你却说...(吸鼻子)
宋知秋:(颤抖)我说沈昭要是死了,我的血留着也没用。
沈昭:(衣物窸窣声逼近)那现在换我问你(呼吸声贴近),骨髓移植会融合两个人的DNA,我现在身体里流着你的血(吻落在耳畔),算不算...你早就是我的人了?
(长久的寂静后瓷器碎裂声)
宋知秋:(带着哭腔笑)你偷换概念...(被突然的亲吻打断)
沈昭:(混着亲吻声低语)从十八岁偷走你初吻那刻,我就没打算讲道理。
(雨声骤急,混着逐渐急促的呼吸声渐弱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