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广播剧简介]
宫阙檐角悬着三更残月,少年丞相江砚雪跪在御书房外,脊背却挺得比玉阶更直。他记得三日前先帝驾崩时紧攥他手腕的力道,也记得帝登基大典上那双藏在十二旒后的阴鸷眼睛。十年前流落街头的乞儿被东宫太子捡回府邸时,谁曾想会养出这样一条噬主的狼——江砚雪亲手将太子推下储君之位,却在血洗朝堂后对着空荡荡的丹墀笑出了泪。
帝萧彻将浸透春茶的帕子按在他渗血的膝头,说要做场交易。他要江砚雪继续当这万人唾骂的奸相,替他斩尽先帝留下的暗桩;江砚雪却盯着对方腰间那枚褪色的平安符,那是太子当年亲手系在他腕间的。深宫烛火明灭间,两人博弈的棋局早已分不清谁是执子者,直到北疆战报传来,江砚雪突然披甲挂帅,在漫天箭雨中张开双臂,任由三支鸣镝箭穿透胸膛——原来当年东宫大火里,先太子根本没死。
[经典语录]
1."陛下要的盛世,需踩着微臣的脊梁来筑。"
2."你教我用棋局定江山,却没教我如何下这盘以心为子的残局。"
3."史书工笔写我奸佞,怎不写这骂名是为你扛的千斤闸?"
4."当年你递过来的馒头沾着雪,却比龙椅上镶的东珠更暖。"
5."若这身官袍注定要染血,不如就用我的心头血来描你冕旒上的纹章。"
[精彩片段]
(箭矢破空声渐近,混着战马嘶鸣)
江砚雪(轻笑):萧彻,你算准了北疆军会反,可算准了我袖中这封先帝遗诏?(纸张展开声)"太子萧珏仁厚,特赐...(咳嗽声混着血沫)"
萧彻(暴怒):你疯了!太医!把箭拔出来!
江砚雪(气音):别动...箭镞卡着心脉呢(轻笑)当年东宫那场火...咳咳...你从狗洞把我推出去时...说过什么?
(回忆混响)
少年萧彻(哽咽):阿雪替我看看太平年岁是什么模样。
(现实)
江砚雪(逐渐虚弱):你看...朱雀大街的桃花...开得多好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