潮湿的梅雨季困住整座城市时，林夏在废弃地铁站捡到了浑身酒气的男人。作为广告公司最年轻的首席设计师，她正被剽窃丑闻与家族企业破产的双重漩涡吞噬，却在扶起醉汉的瞬间，被对方衣襟上那枚破碎的蝴蝶胸针刺痛了记忆——那是母亲临终前攥在手心的同款古董饰品。宿醉的江川睁开眼，发现救命恩人竟是三年前被他亲手送进看守所的商战对手，而此刻她手机里循环播放的，正是导致自己妹妹自杀的未公开音频。

"所谓命运，不过是无数个错误选项堆砌成的必然。"

"你以为在深渊里挣扎的人最可怜？不，清醒着沉沦的才是。"

"蝴蝶煽动翅膀时，没人告诉它翅膀上沾着毒粉。"

"用谎言赎罪的人，最后都会变成谎言的本。"

"监控死角里的真相，比监控本身更可怕。"

"当你说'都过去了'的时候，指甲正在掌心里刻的伤痕。"

暴雨将玻璃幕墙冲刷成扭曲的瀑布，林夏攥着DNA检测报告抵住江川的咽喉，充电宝幽蓝的光映出两张惨白的脸。"去年你给恒远做的竞方案，创意核心是'破茧'对吧？"她抖开泛黄的素描本，被烧焦的页脚蜷缩着同样的蝶蛹图案，"这页纸在纵火案现场被发现时，你妹妹的遗体还攥着打火机。"江川忽然低笑出声，扯开衬衫露出锁骨下方狰狞的烫伤，"要不要猜猜这个蝴蝶烙印是谁按上去的？在你父亲跪着求我顶罪的那天，林大小姐，你的抑郁症诊断书还在我保险柜里发霉呢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