潮湿的地下通道里,林小满抱着吉他唱完最后一支歌,硬币落进琴盒的叮当声被突如其来的暴雨吞没。二十六岁的她攥着确诊喉癌的报告单,在便利店打工时听见电台播放着五年前自己写的歌——署名处赫然印着顶流歌手苏曼的名字。金牌制作人江沉舟的出现像把双刃剑,他说能让她三个月内站在万人舞台,却在签约当晚往她包里塞了瓶致癌润喉糖。
音乐公司十七楼的落地窗前,江沉舟用琴弓挑起林小满的下巴:"我要的不是会唱歌的傀儡,是能把苏曼从神坛拽下来的恶鬼。"整容医生将她的声带纹路刻进人造皮肤,当林小满顶着"小苏曼"的名号爆红时,发现江沉舟电脑里存着三百多个女孩的声纹分析图,最早的文件夹日期注着苏曼出道前夜。
"你以为歌声能杀人?真正的凶器是那些戴着天使面具的掌声。"
"我要你记住此刻的疼,等镁光灯亮起来,连伤疤都会变成镶钻的装饰品。"
"修音师修得了音准,修不好被掐灭在烟灰缸里的梦想。"
"当所有话筒对准你的时候,记得把呼吸调成静音模式。"
"他们买椟还珠二十年,终于等到我这把火把匣子烧穿。"
[玻璃碎裂声][急促的喘息声渐近]
林小满(颤抖):你早就知道那瓶润喉糖有问!三年前苏曼突然失声...是你把实验室的药混进她的保健品!
江沉舟(轻笑):现在才想通?要不是她声带纤维化,我何必大费周章找你当替身?(纸张翻动声)看看这份股权转让书,等下周并购案完成,整个音乐集团都会改姓江。
林小满(哽咽):那些女孩...那些被你毁掉的声音...
江沉舟(突然抓住手腕):嘘——(金属碰撞声)你该感谢这具改造过的嗓子,至少它能替你承受真相。(脚步声逼近)保安说顶楼监控坏了两个小时,猜猜看,明天头条是"过气歌手为博眼球编造丑闻",还是"某制作人意外坠楼"?
[重物倒地声][警笛由远及近]
林小满(低声):你漏算了地下通道的拾音器,从你说第一句话开始...(按下手机播放键)
[录音回响]"我要的不是会唱歌的傀儡...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