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雨敲窗的深夜,苏渺在实验室昏睡后竟穿越成敌国质子。更离奇的是,朝堂上与他针锋相对的镇北王裴珩,此刻正掐着他的腰抵在雕花榻上,鎏金暖炉熏得他耳尖发烫。"躲了本王三年,如今倒学会装失忆了?"裴珩咬着他颈间红痣低笑,案头还搁着三份连夜拟好的婚书。
"你若敢逃,本王就把你锁在金丝笼里,日日只穿绯色纱衣。"
"都说镇北王杀人如麻,怎么偏对个质子心软?"
"不是心软,是蓄谋已久。"
"我若真是妖孽,王爷敢不敢剖开这颗心看看?"
"你想要的江山,本王替你夺,你只需乖乖做我的药引。"
[布料撕裂声混着瓷盏碎裂音效]
裴珩(气息不稳):当年你在摘星阁烧了本王三十六封密信,现在倒装得清白?(金属锁链碰撞声逼近)这道玄铁链刻了你的表字,猜猜本王准备了多久?
苏渺(喘息带颤):你早知我是穿越者?
裴珩(轻笑):从你对着琉璃镜喊"这TM是整容级换头"那夜起。(突然严肃)你以为我为何要你亲手拆南疆战报?那些蝌蚪文,满朝只有你看得懂。
苏渺(惊愕):那些...是英文军机图?
裴珩(吻落在耳畔):我的小凤凰,该亮爪子了。(远处传来战鼓音效渐强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