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夏在广告公司熬夜改方案时，总能看到总裁办公室的百叶窗缝隙里漏出暖黄的光。三十五岁的秦砚生戴着金丝眼镜批阅文件的样子，像极了她在大学图书馆初见的那道剪影。当父亲欠下高利贷的消息传来，秦砚生递来的支票却夹着张泛黄借书卡——那是她十年前遗失在《追忆似水年华》里的秘密。

"成年人的心动是场精密计算，可我的公式里偏偏漏掉了你的呼吸频率。"

"你站在落地窗前俯瞰城市时，知不知道有束目光正在丈量你背影的孤独？"

"都说职场不该谈感情，可感情什么时候问过我们的意见？"

"这张支票不是施舍，是十年前的咖啡钱连本带利。"

"秦砚生，你当年在图书馆捡到的不止是借书卡，还有颗不敢发芽的种子。"

（键盘敲击声渐弱，玻璃杯底磕碰实木桌面的闷响）

林夏（颤抖）："秦总，这份合同...您确定要签给负债累累的林氏企业？"

秦砚生（钢笔划过纸面沙沙声）："第七页补充条款，仔细看。"

（纸张翻动声骤然停止，呼吸凝滞）

林夏（哽咽）："五年内不得离职...必须住在雇主指定住所...这算什么霸王条款？"

（转椅吱呀转动，脚步声逼近）

秦砚生（压低嗓音）："是让你父亲安心治病的担保，也是（突然贴近的衣料摩擦声）...某个胆小鬼等了三千六百天的正当防卫。"

（急促的吸气声中，钢笔帽清脆落地）